分开时,娄枭的上衣已经被水打湿了,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肌肉。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跟着急促呼吸起伏的锁骨,抬手在自己唇上擦过,几缕血丝被捻到指间。
似笑非笑,“牙这么尖?”
简欢也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重,只是想到他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又不想道歉,转头装聋作哑。
余光看到娄枭掀掉湿透的上衣,她眼睛都瞪圆了,“你干什么!
浸湿的上衣甩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浴室的灯光太过明亮,灯光落在麦色的肌理上,男人的荷尔蒙一览无遗。
薄唇勾着的笑欲念横流,“不说了帮你按摩么。”
他一进来,浴缸水位跟着上涨,里面的人被他抓到腿上,手臂圈着想跑的小女人。
肤色跟身材的对比在水中更甚。
简欢泡了一会儿水,脸上泛着粉意。娄枭抬手散了她脑后的发夹,一头长发如瀑般落入水面,更添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