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石英博也从简欢的沉默中品出了一二，“阿乐，我知道我前段时间做了糊涂事，你不信我也是应该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简欢也有点不好意思，她看向娄枭做口型，“可以告诉他吗？”

娄枭扇扇手，示意她决定。

简欢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对面，娄枭瞧着那小女人从小心谨慎变得得意洋洋，翘着腿给石英博讲了他们的计划。

石英博也不是傻子，先前也猜出了一二，眼下听了，不过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罢了。

“好，那你把她之前在医院的检查数据都发给我，我这边安排下去，尽量让两边看着大差不差。”

等对完一些细节，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简欢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先这样，明天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

挂断电话之前，石英博冷不防道，“你们是要换掉她的心脏，还是，拿走她的心脏。”

两个问法听上去大差不差，却是死跟活的区别。

简欢一愣，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看向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