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空落落的角落忽然就被填补上了血肉,那股子一直萦绕的酸也淡了几分。
不过还是有些气不顺,“你不是娄二爷吗!你怎么连个人都能认错啊!”
娄枭掀起眼皮,“你要不跑,我至于认错人?”
简欢没地儿撒气,只能生闷气,抱着手臂,“那你怎么又发现是我?”
“弹的这么差的,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简欢:“……”
其实娄枭是逗她的,她弹得不仅不差,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
就跟她这个人一样,明明跟根没人要的小草一样可怜,偏偏还能迎风招摇,倔强的生长着。
就像是那个下午,无人在意的音乐厅后院,他倚在墙根底下,听着她把一团杂乱的音符,塑造出她自己的曲调。
抽了半根烟,见简欢还在那气鼓鼓的嘟囔,抬掌扭过她的脸,“怎么着,气起来没完了?”
简欢晃着脑袋甩开他的手,“别管。”
娄枭似笑非笑,“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简欢原本还想硬气两句,可是屁股上的疼提醒她别冲动,有屁股他是真打。
只能憋屈道,“那你都知道她骗你了,你刚刚有没有拆穿她。”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