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耳垂,“怎么,嫌我血流的不够,想再看一次?”
“不是,我问的是……”
简欢直勾勾盯着他,“你的伤,是新的还是旧的。”
话音落下,走廊陷入死一般沉寂。
刚还戏谑的男人眼中的笑寸寸淡去,只剩下了漩涡一般的黑。
贴在她侧脸上的手下移握住了她的侧颈,从撩拨化成了掌控的姿态,“宝贝儿,你不是最知情识趣么,有些话,何必非要问出来让自己不痛快?”
是,他这样的人,愿意骗她她就该感恩戴德了,问出来那就是给彼此添堵。
简欢自嘲一笑,“所以,你想要的是一个听话顺从的玩物对吗?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听你的,对吗?”
娄枭有些躁,“我没那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个小狗一样,忠诚好骗,需要我给你们引路卖命的时候就把我放出去,等我回来再奖赏我个罐头?”
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倾泻而出,走廊里回荡着女人崩溃的声音,“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根本没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失踪的时候是跟谁在一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了呜咽。
娄枭喉间滚了下,刚要开口身侧的诊室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