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在走廊里此起彼伏,等到他们再无动静时,娄枭丢了棍子,动了动脖子。
转头看到简欢早躲了八丈远,藏在柱子后面,只敢露个脑袋。
娄枭挑眉,“你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此刻他下颚上挂着迸溅上的血珠,连着颈间一路到衣服前摆,跟恶鬼没什么两样。
简欢打了个寒颤,猛摇头,表示拒绝。
娄枭好笑,手背蹭过下颚,“我给你报仇,你还嫌弃上了,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被他这么一说,简欢还真不好不过去,可一看地上那三个血葫芦,她就一身鸡皮疙瘩。
并不是同情,这三个人能随意的对她,肯定都造了不少孽。
真正让她觉得可怖的,是刚刚娄枭拿棍子轮人的样子。
那种暴戾亢奋,好似享受其中,根本没有半点人面对同类应该有的人性。
磨蹭的功夫,娄枭已经等的不耐烦过来抓人了。
简欢看着男人越来越近,只能抱着柱子增加点安全感。
娄枭撑着柱子低背跟她对视,用那张邪性惑人的脸对着她笑,“腿软了?”
简欢心突突的跳,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去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