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河淡漠的看向激动的简欢,“清白?”
“他如果真的清白,他为什么不自己澄清?”
忆起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简欢身体里还残存当日的目眩。
那些学生纷纷出来指认爸爸,爸爸一直缄默不语,反而是周霖师兄,激动的为爸爸澄清。
努力从回忆中抽离,简欢看向宫天河,“指认我爸爸的那几个学生,已经被我查证,都是被人收买,而收买他们的人,正出自于宫家。”
“宫先生说这样的话,是混淆视听,还是故意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空气停留几秒,宫天河转过身来,第一次正视简欢。
他已经不是宫家家主,可骨子里的上位者气息,叫他看人时自带一股子压迫,包裹在那种礼仪矜贵的气质里,混杂成一种高人一等的俯视。
“你觉得你爸爸那样的低等人,也值得我耗费心神,去算计他?”
那种对待蝼蚁的态度,是实打实的侮辱。
简欢咬着牙根,她不能愤怒,愤怒只会让她意气用事。
深吸一口气,反唇相讥,“那可说不准,万一这低等人,得到了高等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那就值得人算计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