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宫家」这四个字可以是权利的象征,尊贵的姓氏。
也可以是一道枷锁。
缠过躯干绕过脖颈,越缠越紧,直至不能呼吸,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最后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看不见的细丝拉扯成他们想要的形状。
这些阴暗,宫偃没有一一道明,他认真的望向简欢。
望着这个,在他二十九年的生命里,唯一的那点子光亮。
“我身边的每一个佣人,都是只效忠宫家,不效忠我。”
简欢眉头紧锁,似乎是无法理解这种扭曲的模式。
哪怕是娄家那种豪门公馆,佣人也不过是受雇的员工。
员工都不能越过老板做事儿,佣人能越过主人?
她依旧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宫偃,似乎是在辨别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刚好菜上来了,简欢无心吃饭,继续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想折磨我的人不是你,是宫家其他人,是谁?”
拿起筷子递向她,宫偃微笑,“先吃饭,要不然等下凉了,吃了要肚子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