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谴责他不恭敬老天。
耳后的笑掀起带着热度的潮,“巧了,我就喜欢跟老天作对。”
简欢挣扎失败,只能尽力捂着嘴,瞪着他的眼睛很快沾了水光,生气不足,勾人有余。
偏男人还在恶劣的哄骗,“不是想讨好我让我心软?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
简欢觉得自己似乎跳入了某种怪圈,明明是她怀揣小心思算计娄枭,现在却被他反过来捏住小辫子予取予求,真真是气死人。
可被他扣着脑缠吻时,这种生气不由消散两分。
手先她一步失守,枉顾主人意愿攀上他的肩。
刺目的日光透过飞机窗,企图闯过空调的冷气给火热纠缠的人再添两分热度。
好歹娄枭没太不做人,给羞耻欲死的人留了衣服遮羞。
热汗自男人青筋鼓噪的颈蜿蜒盘旋,没入衣料,又从女人的缎面上衣钻出来,洇开痕迹。
飞机降落时,简欢人跟魂儿都还飘在天上,后背抵靠着男人的胸膛,只有吸气的份儿。
若不是男人勒在她腹前的手,恐怕这会儿都能撅地上去。
飞机落地的刹那,戏笑声自耳侧响起,“还没缓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