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娄枭的揶揄,她悄悄蹭过去。
软软的嘴唇贴在他唇角,“我不管,我想听你说。”
缎面似的长发垂落在他的颈侧,纠缠在枕畔。
娄枭捏起她蹭来蹭去的小脑袋,“说什么。”
简欢气急,“哎呀你故意的。”
娄枭乐了,“行了,别作了,大半夜的肉麻不肉麻。”
被按着脑袋躺回去,简欢扁了扁嘴,显然是不满意。
恶从胆边生,就近在他脖颈上磨牙。
偏偏娄枭一身腱子肉,脖颈精壮又紧实,牙齿刚硌上去就滑开。
刺痛还没成型就被唇畔蹭过的酥麻触感撩起痒意。
简欢还没意识到她现在是在引火自焚,还在寻摸着下口的地方。
刚张开嘴就被扣住后脑,咬人的嘴被咬住。
黑暗中的吻好似夹了酒心的巧克力。
初尝甜蜜,而后才知酒香醉人。
简欢勾着他的脖子,缺氧之下,大脑也跟着发蒙。
只是许久过去,最大尺度仍然只停留在接吻上。
这让简欢愈发怀疑,他真的是因为她那句话?
还是……
“二爷,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