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错了是吧。”
娄枭把玩着手里的铁棍,“那就说说吧,谁让你做的。”
“我…”
刚犹豫了一秒,猛烈的力道轮到肋骨处,一声闷响,接着便是杀猪的嚎叫。
“啊!”
“我说,我说,是五少,是娄景杨!”
娄枭回头看了眼,郝仁认命出去当苦力。
中年司机疼得脸的扭曲了,讨好的问,“二爷,我都说了,我能走了吗?”
娄枭笑了笑,“可以啊。”
“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就在他以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时,剧痛自头上传来。
昏迷前,男人声音带着森森鬼意,“但是你得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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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娄枭从地下室出来,骨节上猩红一片。
拇指蹭掉,看向郝仁,“娄景杨在哪。”
“在…娄家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