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灰头土脸坐回去,“这种要命的喜气,您老自己享受吧!”
搓着烫红的皮肤,“哦对了,我今儿收到请帖了,五少周末要办订婚宴,听说是娄海晟一力促成。”
“嘿嘿,你可得把你家小弟妹藏好,要不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娄枭从椅子上站起来,压迫感无声蔓延,“为什么要藏?”
郝仁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娄枭。
不过这位爷疯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耸耸肩,“算我多嘴。”
临走前,郝仁忽然停住。
“虽然知道你做的决定不会改变,但是咱们都十年的朋友了,我还是要再多说一句。”
“你踩着骨头淌着血走到今天,眼看就能拿到奖杯,你却要别人代替你领奖,真的不会不甘心吗?”
其实以娄枭现在的地位,哪怕不继承娄家,也是无人敢招惹。
之所以要争,多半是因为当年的祸事。
那些年娄家的所作所为,别说娄枭,他一个局外人都觉残酷难忍。
时至今日,由娄枭继承娄家,也算是祭奠了他惨死父母的在天之灵。
要娄锦年代替,也不是不行,但就,终究不够圆满。
郝仁是同他一路过来的,比旁人更能懂他的戾气自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