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旗袍被打翻的酒洇湿,脚下尽是碎玻璃片,步履维艰。
自从酒被打翻,简欢就跟被按了暂停一样,一动不动。
尤其是此刻,会客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下巴一疼,脸被捏着抬起。
看到她眼中蒙着的水雾,娄枭扯动唇角唇,“呵,又这么可怜。”
目光顺着被旗袍勾勒的曼妙腰身往下,落在地面。
脚尖点点,“来,给我说说,这里面有什么。”
呼吸一窒,简欢喉间不自觉吞咽,被他捏起的细颈被抬到一个无法躲藏的高度。
“怎么不说话,不是很会说么。”
简欢被大力抓着去看地上的碎片。
低暗的嗓音活脱恶鬼低语,每一字都带着血腥味儿,“想让我死是不是?”
“嗯?是不是。”
简欢被抽干了力气,不知如何应对。
从娄枭发难开始,她就知道事情败落。
没法狡辩,也不想狡辩。
可娄枭不让她逃避,指间的东西贴到她眼前。
“来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