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女人缩在车座上,安静的就像是死了一般。
唇角勾出嘲意,倒还不如真死了省心。
沉默持续到目的地。
娄枭觉得就她这个要死要活的劲儿,肯定是一到地方就要跑下去。
偏生车停了半天,她还是背对他靠在椅背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挑眉,“怎么?坐舒服了,舍不得回去了?”
没反应。
娄枭觉出不对,伸手一扳,纤细的身体面条似的向后软倒。
双颊烧的通红,浑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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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给简欢做完检查,女医生一脸的严肃。
“太胡闹了,之前就给你们说过,年轻人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发烧需要静养,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怎么还能这么胡闹,人烧傻了怎么办!”
娄枭磨了磨后槽牙,可还不等他开口,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就难受的呜咽一声。
烧的神志不清的人不似方才那般满身是刺,过高的体温叫她浑身发冷,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好像,烧傻了,也不错?
就这么一个耽搁,医生已经开好了药。
偏生打吊瓶的时候,刚老实会儿的人又闹腾起来。
一直念叨着“这里不是家”“要回家”。
扭手扭脚的,怎么也不肯叫人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