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时,简欢把阿鲲打发走了。
听到医生说她多处软骨质损伤,还有一些隐秘的撕伤,简欢心里一阵阵发紧。
简容若醒来时已是中午。
守在一旁的简欢见她醒了,声音放轻,“容若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简容若眼睛动了动,看到简欢脸上的关切,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微笑着摇头。
“我没事,辛苦你了,把我送来医院。”
简欢顿了顿,“医生说,你要静养几天,你在半岛…”
对比简欢的欲言又止,简容若倒是很坦然,“不用为我担心,我也是想帮家里的忙。”
简欢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那也不能这样作践人啊。”
“小欢,母亲一个人支撑简家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不能这么任性的。”
听简容若柔柔的语调,简欢一阵窒息。
在这方面上,她跟简容若其实有某种意义上的相似。
她是被简丽华以家人的安危为链捆绑,把她困死在娄家五少奶奶的身份里。
而简容若身上的链子,是简家日复一日的教育跟那所谓的亲情。
只要有简家一日,她们就都要为简家所用,成为稳固简家的工具。
想到这,简欢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