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停顿,隐去护身符里藏有东西的事实,淡淡笑了笑。
“不算不计前嫌,但好在是有惊无险。”
闻言,娄时仪笑着摇头,“想不到,二哥居然也有放水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很疼你呀。”
疼她么?
简欢心知肚明,如果不是那枚护身符,她或许早就被他剪了舌头也说不定。
用过午饭,服务员把餐盘撤下去换了甜点。
娄时仪用闲聊的口吻道,“我听说,宫家的项目经理明天就要到了。”
简欢吃蛋糕的手一顿,状似不经意,“宫家主也来了?”
“还没,他旧疾未愈,应该要晚几天。”
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不露,“这样。”
“你不好奇他的旧疾是什么?”
“是什么。”
“头痛。”
头痛。
耳边心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尘封的记忆被牵动,鼻间似乎能嗅到一股沉香,掺杂着雨天的潮意,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