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闫夕月想到杜婉柔母女,低声问慕千璃,“副阁主,既然那对母女不安好心,那就直接杀了她们,以绝后患,留下来就是祸害啊!~”
他要是副阁主,早都一刀削断她们母女的脑袋了,眼不见心不烦。
慕千璃听后,瞥了她一眼,“她们留着还有用,现在动手还为时过早。”
她觉得杜破鞋今天没跟她说实话,至少隐瞒了很多事情。
“副阁主,我觉得整件事跟皇后娘娘都脱不开干系,杜婉柔是吏部侍郎凤小天的人,凤小天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以此推断,想要盗取那只翡翠盒子的人,应该是凤皇后才对!~”
闫夕月眯起眸子,事无巨细地分析道。
慕千璃颇为意外地看着他,抿嘴一笑,“嗬,我们闫大护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啦?几日不见,真是刮目相看呀!”
闫夕月:“......”
“副阁主,您就别磕碜属下了。”
闫夕月挠了挠脸,赧然地笑了笑,“这么简单的事情,估计小孩子都能猜出来吧,副阁主天资聪慧,怎会想不到这层呢?”
慕千璃的确想到了,而且还是更深层次的。
她隐隐觉得凤皇后不止要找翡翠盒子这么简单,她似乎一早就认识娘亲,而且跟南楚国皇室也有牵连。
眼下安昭仪下落不明,可用的线索少之又少。
若有必要,她真该亲自去南楚查一查当年发生的事情。
“到了!~”慕千璃撩开帘子,朝车窗外看了一眼。
闫夕月一听,连忙把脑袋伸出来,使劲吸了吸鼻子,“哈,是美酒的味道哇。”
今日,他一定要跟副阁主喝个痛快。
二人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便开始痛饮起来。
这家酒楼酿造的花雕酒的确不错,口感醇香,清冽好闻,喝多了也不头疼。
闫夕月勒紧腰带,一口气干掉两坛子,俊美的脸颊上挂着一抹酡红。
慕千璃酒量属于中上等,并没狂饮,主要是品尝花雕酒的味道。
时间飞快,一晃便入了夜。
二人从酒楼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夜空灰蒙蒙的,月光在云层后面散发着氤氲的光芒。
“副阁主,嗝,属下、属下送您回去,嗝!~”
闫夕月喝得直打酒嗝,打算搀扶慕千璃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