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冬儿时,沐珍儿脸色微变。
“世子夫人。”冬儿笑着行礼。
沐珍儿抿了抿唇,假笑:“不必多礼了。”
“今天宫宴,作为大姨子和连襟,世子夫人和何世子怎么没来呢?”冬儿道。
沐珍儿皮笑肉不笑:“身体不舒服……病了。”
“明儿个宋家筵席,请世子夫人务必赏脸。”
沐珍儿直咬牙,那个贱人!这是故意找她来得瑟的!有什么好得瑟的,不过是一个侯爵……
侯爵!那是侯爵!是侯爵啊!
虽然荣国侯府也是侯爵,但已经历经几代,早就衰败,而且这侯府袭到何子惟这一代,就袭完了。
她的儿子,孙子,已经无爵可袭。
要是后辈们再不努力科考,不出二十年,便会彻底没落。
想着,沐珍儿这些时日,不断地压抑的悔恨排山倒海地席卷过来。
那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原本,她才是朝廷新贵的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