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让皇后在这里跪了半宿?”夏真有些生气的问殷无意?
“陛下,我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至于你的家事....”殷无意并不在乎夏真的愤怒,因为他知道那是装出来的。
一国之母跪在皇帝的寝宫之前,这样少见的大事那些负责日常事务和接待的宫女管家谁有胆子敢不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夏真知道?除非他们想要集体自杀。
所以大家也都明白,皇后跪在这里的消息只怕是膝盖刚一和地面接触,夏真怕就是已经知道了。
“你想说自己不好越权是吧?大几十岁的人,还这么古板!”夏真把戏给圆了,这才将目光投向皇后身上。
跪了半宿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对皇后孙美娜这样从未吃过什么苦,享尽了王朝之中99.99%女子都没有享受过的荣华富贵的她来说,这痛楚就好比有人拿一根刀子在他的膝盖、腰眼上挖了半宿一般。
“皇后啊,你干嘛好好的跪在这里啊?”夏真明知故问,他当然要明知故问,因为他明知皇后的诉求,他也知道自己是不会给皇后答案的,所以他才要故问。
昨天三位皇子外一位皇女外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蛮人演出了一场让后京震动的大戏,这场大戏干货满满,让本已经因为“天选”“选储”而沸腾不已的舆情彻底的迸发。
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因为八卦而陷入了彻底的亢奋,而卷入到权力漩涡之中的甲方乙方则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各种信号传递出来,但谁都无法确定这个信号是寅是丑。对不确定性的恐惧深深的镶嵌在人类的基因之中,他们对确定性的渴望令人类如饥似渴的追寻着可以推测出具有确定性的信息。
连城破,连飞空的关门弟子,也是其最为亲近的义子被一名来历不明的汉族人彻底打败。
大皇子夏霸则是听说被那名汉族人侮辱。
大皇子、二皇子两方势力大打出手,甚至惊动了夏家军出动。
皇帝颁发给皇女夏相思招募影侍的戏言原来并不是戏言。
来历不明的汉族人成为了皇女夏相思的影侍,因此具有皇族所颁发的无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