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身后的季屿川和席云淮二人眼神冰冷。
席云淮双手拢袖站在原地,袖中双手缓缓拧动,季鸿的身体开始诡异的扭曲起来。
可他这会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球微微凸起,脸色憋成了猪肝色,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骨骼碎裂的咔吧声不绝于耳,血色阵法碾动间老者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麻花般。
季屿川偏头而视,声音森寒的开口道:“老不死的,再敢多说一句话,我要你生不如死!!”
南宫千雁斜眼瞥了一眼季鸿冷言讥讽道。
“活该。”
“只会在这里说些风凉话,你要是不过百岁道龄,恐怕光是站上台都会吓尿裤子吧?”
“狗就是狗,主人只是一个眼神你就跳出来要咬人。”
涂仲秋眉头微皱,与身旁的公泽低声传音道:“那个叫陆行远的家伙好像不简单啊……”
老者背负双手,浑浊的双眼精芒闪烁,盯着场中疯狂交手的二人沉声道。
“是很强,不过……这场战斗的意义连我们都清楚,台上的二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看吧,这场战斗恐怕不到最后分不出来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