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沈微慈刚才在他怀里说的那一番话,他心潮澎湃的觉得自己总算熬出了头,那股情绪总得要发泄出来。
宋璋自小长大便是个忍不下情绪的,当场的事,当场便要将情绪泄出来,不然一整晚睡不着。
除非是他不得不忍下的事。
但他二十三年不得不忍下的事情,加起来也没在沈微慈这里忍得多。
他宽大修长的手指紧紧捧着沈微慈的白嫩嫩的脸颊,熠熠眼神十分认真:“你刚才与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的。”
“微慈,我懂你的。”
“你害怕我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又担心我沾染寻花问柳的习性,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账。”
“世间千千万万个女子,我独第一眼见你,便似被谁在心里打了一棍似的,我那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这么久我早明白了。”
“是因为我的身体,我的心里都认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