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笑了笑:“我只是那天世子带我去骑马,吹了风寒了,稍厉害了些,今天倒好些了。”
“等过两日我再去老太太那儿问安去。”
说着沈微慈的话头一顿,又看向郑容锦:“这些日也劳烦你多照顾老太太了。”
郑容锦拢着袖子笑道:“夫人怎么说这些客气的话?”
“当初在建安侯府,我与夫人便相识了,老太太那儿我自然会为夫人说好话的。”
沈微慈似叹息的点头:“也是,我们相识的早,想当初你还帮了我的。”
说罢又是一叹:“我倒是还有些怀念我们从前的情谊。”
郑容锦听到这里一愣,怔怔看向靠在床头的沈微慈。
她脸上依旧带着些病容,可脸颊带红润,眼眉含春,眉目如画。
一身白腻的肌肤,在金雕玉砌的富贵里既冷清格格不入,又如如花美眷相得映彰。
是被男子用心娇惯出来的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