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手上捧着一杯热茶盏,白色的茶雾一缕缕的打在沈微慈的下颌上,她静坐在软垫上,出神的看着外头。
月灯将一个小巧的手炉放到沈微慈的膝上,又拿一方薄毯搭在她秀气肩头,接着跟着跪坐在沈微慈身边低声道:“刚才去打听的丫头回来说,三夫人和三姑娘都被叫去了静思堂。”
“老太太似生了好大的气,说是还对三姑娘动了家法了。”
“三房的月例扣了半年,一应用度也减半了。”
“特别是三姑娘,月钱用度都没了。”
“也是活该。”
说着月灯有些解气道:“我现在想起三姑娘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便气恼。”
“也不知她抱不平什么。”
“先不说那些事是不是姑娘做的,可凭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话就来诬陷夫人,实在对得起姑娘说的蠢人。”
沈微慈低头看向手里的茶盏,这一刻才有些疲倦,心里空荡荡的。
“不过都是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宋国公府的罢了。”
“我若不是圣上赐婚,那些暗地里的话,只怕要摆到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