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过恰被我撞上,谁又知没被窝撞上的时候她又说了什么?”

“况且她如今已与堂叔家的说,往后又与谁家说去?”

“三婶的意思是要我一直忍着,任由三姑娘诋毁我?”

“我好歹也是大房的正室世子夫人,是皇帝亲赐的婚,这般被人人后诋毁,老太太自是公道的,我自己更问心无愧,即便进了宫求皇后做主,我也没什么畏惧。”

说罢沈微慈看了三夫人一眼:“倒是那诋毁我的人,却拿不出证据来,或许不止家法了。”

三夫人脸上一僵,万没想到沈微慈说这话出来。

谁不知道老太太帮亲,就算去老太太那儿,老太太定然也会维持住大房的体面,三房不过国公老爷的庶子,又不是老太太亲生的,做什么要帮。

她心里一跳,连忙道:“侄媳误会,我哪里是这意思。”

“再说何必将事情闹的这么大?”

“玉溪自小是这性子,待会我叫她来赔罪时定然会呵斥她,叫她不敢在外头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