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独独她便与别人不一样,不过是仗着你心思全在她身上,恃宠而骄罢了。”

“我倒是没见过哪家孙媳不来老祖宗那儿探病的。”

宋璋脸色不悦:“祖母误会了她,她身子一向不好,从前便头疼,我之前为她请过先生,是寒症旧疾,祖母也体谅她些。”

“再说府里还有二婶三婶在,郑容锦也在您跟前伺候,也不是非得要她来您身边。”

宋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就是一沉,冷哼一声:“体谅她?”

“体谅她连规矩都忘了?”

“一个小辈还要我这老婆子来纵容她不成?”

“这是孝道,不是体谅不体谅。”

“她如今就怠慢我,往后我怎么放心叫她管家?她要真管了家,指不定背后怎么苛待我这老婆子了。”

宋璋脸色一沉的皱眉:“祖母这话便别再说了,她从来细致温和,待人接物从来不出差错,今日她没来是孙儿叫她养着的,并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