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便直截了当的从袖口里将信拿出来放到沈荣生手上:“父亲瞧瞧,可认得这字?”
看着沈荣生将信拿过去,沈微慈看着父亲的神色又道:“今日我在裕阳的舅舅忽然来找我,拿出这些信来,说是建安侯府的夫人和公子给他们写的,写了许多封信,叫他们上京来,说来了京城就能讨到好处。”
“还说是建安侯府的公子去接的他们。”
“父亲该明白我舅舅的脾性,之前要不是他要将我卖给老员外,我也不会过来投靠。”
“只是他们远在裕阳,如何得知我在京城的事。”
“我觉得有些蹊跷,这才过来问父亲。”
沈微慈心里已八九不离十的猜到那字迹是文氏和沈彦礼的了,但她也不能确定,怕文氏找人代手,这么一说,里外怪不到她头上诬陷。
沈荣生低低看着手上的信,他与文氏夫妻这么多载,如何认不出这字迹,但更让他气结的是信上的内容。
他看完气的吹胡须,直道:“这个愚妇,是嫌家里还不够不安生是不是!”
沈微慈看着沈荣生的神色,她上前一步继续低声道:“这事原我也能解决的,不该来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