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哄万缠的事情才过去。
今儿自己气着了,其实也只是吓吓她,趁着机会亲近,没想人心里定然是又过不去了。
他暗暗咬牙,真跟个薄胎瓷瓶似的,也不知是谁伺候谁,谁是谁爷。
心里虽气恼,还是松开人让她坐起来,不然待会儿要哄好比登天还难。
沈微慈仔仔细细将衣裳穿好,临到最后束腰时,宋璋弯腰过来非得要弄,她只好让他缠,结果缠的乱七八糟她又要重来一遭。
所有穿戴好,沈微慈眼波看了宋璋一眼,走出去坐在小椅上,又弯腰去拨弄炭火。
本按着这月份,好多屋子里不该烧炭的。
只是沈微慈身子寒,清明那些日常下雨便膝盖疼,坐在炭火边上就好些了。
宋璋跟着出来,看着沈微慈寂寂坐在椅上的侧影,走了过去。
又一把将沈微慈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了那小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