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眼神淡淡,袖子上清晰的感受得到沈彦礼的力气。

她眼神看向沈彦礼,低声道:“三哥哥当真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么?”

“为什么这回会出这样的事。”

“那催情香到底是为谁准备的,许青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给女眷休息的玉兰院。”

“我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我唯一的本事不过是侥幸而已。”

“侥幸发现了嫡母送来的伤身药,侥幸在落水后活了过来,又侥幸逃过做妾的命运。”

沈微慈默然看向沈彦礼,沙哑道:“如今再侥幸从永安侯府安然回来。”

说罢沈微慈轻轻推开沈彦礼放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三哥哥,但你说的没错。”

“即便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可错的全都是我。”

“因为我是庶女,我该乖乖的喝了那伤身药的,我该乖乖去死了的,我更该被毁尽名声做妾。”

“对不起,叫你失望了吧。”

沈微慈说罢从沈彦礼身边错身而过,聘婷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