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后园子里,我碰见了云霜表妹,便一直与她呆在一起,后来丫头往我身上泼了水,我被烫了手,便带着月灯跟着一个婆子走。”
“可是半路我荷包掉了,便叫那婆子帮我找,我坐在屋子里等。”
“可我等了一阵没见婆子进来,又没见丫头拿药来,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怕出什么事了,就带着月灯出去,出去后又碰着了陈侍郎家的姑娘,她见着我手上烫伤,又恰好身上有伤药,便替我抹了药。”
“我谢过她之后也没再回院子,就去找云霜表妹了,接着就一直和云霜表妹呆在一起。”
沈老太太听了沈微慈这番话脸色淡淡,又问她:“那屋子里点着催情香,为什么你没事?”
沈微慈看着沈老太太的脸,只怕她心里这一刻想的是为什么中药的不是她而是沈昭昭吧。
毕竟沈昭昭作为侯府的嫡女,带给建安侯府的利益,远比她大得多。
她心里冰凉一片,眼里却带着伤心道:“当时月灯看见屋檐下飞来几只春燕,便叫我去廊下看。”
“我虽闻见屋子里的异香,但也没坐多久就出来了。”
说着沈微慈看向沈老太太红了眼眶:“我也是听二堂兄说了才知道里面有催情香,却不知二姐姐为什么去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