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月灯进来说昨夜外头下了好一场大雪,现在外头全白了。

沈微慈身子穿戴好,眼底有倦色,看着月灯将花窗打开,看着外头积的厚厚雪色,这才发觉日子竟过的这样快。

再过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

她养病养了许久。

今日又正好是去慈寿堂的日子,用饭后沈微慈稍收拾了要去老太太那儿,月灯慌张的将那顶风帽拿来给沈微慈戴上:“姑娘不是说头疼么,这个戴上正好。”

沈微慈这些日只要从外头回来吹了凉风便头疼,戴上这个也正好。

手里揣着手炉,又让月灯将身上斗篷整理好,主仆两人这才往老太太那儿去。

沈微慈去的较早,暖阁内还没什么人。

沈老太太见沈微慈这么早过来就拉着她的手问:“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好些了么?”

沈微慈点头:“劳老太太记挂,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