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宋璋总是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想远远避开他,又明白自己该感激他。

要不是张廷义被革职,父亲应该也不会这么轻易打消念头。

这回落水他亦救了她一回。

她闭上眼睛,沙哑的承认:“我只是不想又被二堂兄捏住把柄。”

宋璋挑眉:“现在不怕了?”

沈微慈沉默,半晌后才低声道:“二堂兄帮了我两回,即便二堂兄没有捏着我把柄,我也会报答的。”

宋璋低头瞧着沈微慈,说话声很细,让人的心也静了。

她的话总是带有一股暖意,即便有些话听起来不那么好听,可也从来没有带起过锋利的尖刺。

或是是她从来平缓安静的语调,他看她几回与人说话,也都是这般温声细语的。

瞧着像是温和的过了头,不会生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