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深陷在一股无力的深潭中,让他举步维艰,越来越难。

回去临春院的路上,沈微慈远远看见宋璋站在路口处,见着她过来好似寻常闲话:“这么快就与章元衡说完话了?”

沈微慈抬眼看了宋璋一眼,顿住步子,嗯了一声。

只是她没什么心思应付,寒冷的雪色落到她脸上,她垂着脸,也没有别的意思,拢着袖子就想从宋璋身侧走过。

宋璋看着沈微慈低垂的眉目,淡淡的眼眉里看不出情绪,又微不可察的挑了眉。

他让开路不再开口,让沈微慈从面前走过去,又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加深。

他眼神睨向旁边的鸣鹤,鸣鹤立马就心领神会,叫了身边另一个随从下去办事。

回了临春院,沈微慈看着桌上绣了大半的孔雀鸳鸯,忽觉的像是镜花水月。

她坐靠在椅子上,歪着身子去烤炭火,自然知道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老太太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