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了自己那些心思,他宋璋还沦不到要低三下四去主动讨好一个女人的时候。

更没有必要去争一个只知攀高枝的女人。

身子从床沿上站起来,却又没舍得再往沈微慈身上看。

他大半夜急冲冲回来,不也是为了看她么。

即便两人不说一句话,他余光见着她安安静静的身子,心里就有一丝的安心。

步子顿了下,宋璋吐出一口酒气,又坐在了床沿。

他沉默的看着人,仍旧想不明白自己对沈微慈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目光又落在沈微慈手指上,他拿了过来,手指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目光掠过放在床头的白色瓷瓶,他拿了过来,又为她上了药。

他手指抚过她的发丝,眼神微微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