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的话很精简,但话里的意思也有几分明白。

文氏脸色沉了沉,看着郎中:“你的意思是她是心气郁结所致?”

郎中摸着胡须道:“从脉象上看应是如此。”

文氏便又问:“那可能医治。”

郎中便道:“倒能对症开一副方子,不过也只要心情舒畅些,自然也能解了。”

文氏眉头一皱,看了眼床上的沈微慈,脸色难看。

这时候月灯过去道:“还请郎中开个药方吧。”

郎中点点头,就去案前写方子。

文氏看着这幕,也不再这里待下去,带着婆子就又离开。

文氏一走,月灯看着郎中写的方子就又哭了起来:“我家姑娘吃了这药,往后是不是不会再呕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