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看着月灯将汤婆子放进她被子里,一边唠叨:“这侯府看似不需要花什么银子,可要行方便的话什么都要银子。”
“就是叫个奴才做个事情,也要给赏钱才去做,也不知是哪来的什么规矩。”
沈微慈听着她唠叨,汤婆子进来她身上暖了暖,又缩进被子里。
月灯又去拿了药来给沈微慈擦下颌上的伤口,忽然咦了一声,凑上前去看沈微慈的伤,小声嘟嚷道:“姑娘这会儿的伤怎么看起来快好了,都结痂了。”
说着月灯轻轻用手指甲一抠,深红色结痂落下去,留了一道浅浅的粉红的印子。
月灯赶忙又给沈微慈涂了一层:“二老爷给的药原来这么管用,只是瞧着没有多少了,也不知道能再用几回。”
月灯说完又连忙呸呸两声:“不对不对,最好再不用了才是。”
她又看向沈微慈:“姑娘要再放一个汤婆子么?”
沈微慈摇头,让月灯也赶紧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