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安南的神情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凝重。
安南把吟游诗人的故事说给费米,费米微怔,说断牙确实在混战时离开了,但他不知道出去后的情形。
“伊莉摩雅丝还在吗?委托她去一趟北方长城,我需要确认。”
说着,安南把史瓦罗先生的护身符抛给费米,“交给伊莉摩雅丝。”
以防奥尔帝国想要杀人灭口。
“我们要怎么做?”费米请示道。
“你们在战争,名义上还听令于奥尔帝国,所以我暂时不会拖你们后退,继续坚守营地。”安南说道。
他在办公室等了几个小时,传送门的波动忽然浮现。
史瓦罗出现在办公室。他看起来亲自跑了一趟,板着脸,但没有生气……因为他背后的法师之手托着一大一小两具盖着法师袍的轮廓。
安南沉默着走到两道轮廓前,掀开法师袍。
死去的鼠人没了活着时的狰狞,像是一只大耗子……而陌生的男孩宛如熟睡,只是脸上沾着泥土。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安南呢喃道。
“这就是贵族。”史瓦罗先生开口。
人类的崛起史就是贵族的发家史,贵族的发家史就是他们的剥削史。
家族以血脉为枢纽,利用凝聚的力量获得地位和财富,再将其垄断,宣称是平民的主人。
这让贵族的傲慢根深蒂固,越古老越如此。
不是所有人都像奥尔梅多家族一样宽容,贵族杀死平民稀疏平常——甚至就连奥尔梅多家族都出了一个被鼠人腐化,袭击北境之王的奥古斯塔。
作为他们眼中的新贵,安南是半个自己人,半个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