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时候。”

聪明人都看得出报纸对宣传的作用，他们会像苏珊纺纱机，法斯特裤那样开始仿制，比如隔壁的巨人，塔图恩帝国。

安南惊讶地问：“魔法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吗？”

“我不理解。”

但还不够补上法师塔的缺口。

“我只是想出一些魔法影像的商品，比如海报，还有文字版《法师塔沦陷》、《贝塔尔的救赎》、《安南·波特与魔法石》。”

“好~那么结果怎么样？”

安南推广魔法影像建立在自己和贵族的关系上。贵族们掏了钱，富商就会掏钱，这样平民才会跟着掏钱。

安南不在意地说：“就当是艺术加工，而且一些错误会增加传播性。”

“有……但人类在种树！”

“当一个人说出错误言论，就会有第二个人指责他。当第二个人指责他，第三个人会为第一个人说话，第四个人会附和第二个人，然后是第五个，第六个……错误导致议论，议论产生争辩，争辩带来了传播性。”

“奥比里斯海峡只有南北岸。”

英格丽特好奇这位不学无术的领主从哪学来的这些“知识”。

安南没忍住笑出了声，史瓦罗先生差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你们吓到格玛了。”

传送的辉光突然笼罩住沉默的史瓦罗先生，当光辉淡去，史瓦罗先生消失在了客厅。

没有城主会抛下领地到处乱跑，伊蒂莉娅引走安南的注意：“你追求元素进行的怎么样了？”

德鲁伊复仇者们的注意被她引去：“种树？”

安南的笑容消失。

安南抬起了头。

“伱怎么回来了？”一名脸颊生长着粗糙树皮的苍老精灵问道。

“你被史瓦罗先生骗了，所有语言都能用魔法学会。”伊蒂莉娅轻笑说。

“没有这个法术。”熟悉的史瓦罗先生用熟悉的俯视看着安南。

“以后把魔法记录石算在贸易里，这样方便统计票房。还有……再建一座报社。”安南有了一些打算。

那句三十年普朗尼河东岸，三十年普朗尼河西岸是时候在中土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