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端起刚才没喝完的半杯酒,仰头灌下。
“缝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疯子!”
李欢咒骂了一声,但很快便全神贯注缝合伤口。
好在他又快又稳,伤口的血也止住了。
处理好伤口,陈瑾快速收拾好地上纱布和医用垃圾。
“我去烧了。”
陈瑾走后,李欢将装着子弹的小碟子放在了宫沉面前。
“对付一个小女生,都用上杀手了,子弹和枪上所有的标记都被磨光了,你抓住的那个人也是个黑户,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他做事本就如此。”
宫沉唇间含着烟,单手拢火点燃。
烟雾腾飞,衬得深邃的五官的愈发苍白虚幻,美得不真实。
李欢低头用酒精湿巾擦着手上血迹,眸子转了转,最后定神看着宫沉。
开口时,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劝说。
“你打算怎么办?林知意只是个普通人,一次两次你还能帮她躲过,可以后怎么办?难道让她躲一辈子吗?”
“这里是我的地方,别人进不来。”宫沉眸光森然。
李欢一愣:“你......你要把她软禁在这里?可你要结婚了!她怎么面对外面?你还能把她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宫沉眼底没什么温度,语气甚至没有丝毫波澜。
“那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