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落时,冰冷刺骨,她看着周围闪躲害怕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像古时被驱赶的邪物一样。

原本攥紧的手缓缓松开,双眼透出深不见底的苍白无助,仿佛一片静止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宫老爷子还想上前时,宫沉抬手挡住。

“宫沉,你什么意思?失去的是你的孩子!你就这样给宛秋交代吗?”

“不是,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宛秋的安全更重要。”

宫沉沉眸盯着老爷子,目色没有一丝偏移。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退后。

宫沉对着陈瑾挥了挥手。

陈瑾快步上前想带走林知意,不想老爷子厉声阻止。

“慢着!我说她没事了?即便推搡说不清楚,可这药足以说明她早有预谋害人,该带走她的不是陈瑾,而是警察。”

林知意呼吸一顿,艰难地擦去眼睛上血渍看向宫老爷子。

那双透着精光的眼睛无时不无刻不在告诉她,他要毁了她才能安心。

宫沉面无表情点头:“也好。”

“不过最好有能定罪的证据,否则去了也不过是关两天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反倒让宛秋落得一个冤枉别人的罪名,她不喜欢。”

林知意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解释变得分外艰难,苦涩从喉间漫上,堵得她无话可说。

她就这么被判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