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人呢?”

“出院了。”阿姨说着想到了什么,连忙放下手里垃圾袋,“对了,她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检查报告,说有人来就给他。”

宫沉上前,拿起了报告,盯着上面的东西微微蹙眉。

阿姨擦了擦门把手,多了一句嘴。

“这姑娘眼睛刚好,又不知道怎么摔伤了,脚踝肿的老高,胳膊上全是树枝划伤,医生叫她留院观察,她非要走。”

闻声,宫沉神色晦涩难懂,转身走出病房去了朋友的办公室。

“你放她走的?”

开口就是质问。

朋友被他语气吓了一跳,起身解释:“我拦不住,而且她签了责任书,我没有理由不放她走。”

宫沉眉峰微蹙,将手里的化验单递到了桌上,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烟雾喷薄而出,嗓子眼像是压着什么,低低道:“怎么回事?”

朋友扫了一眼化验单:“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她连早孕什么时候可以做检查都知道,看样子早就做了准备。她这是担心怀谁的种呀?”

说着话,他还低着头一边盯着数值,一边猜测。

陡然之间,房间温度下降好多。

朋友一愣,猛地抬眸:“你,你的啊?你也太禽兽了!你们俩差辈分呢!”

他啧了一声:“不过还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