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梧啧了一声,虽然这婚约是假的,但怎么觉得自己这么不是人——
她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
“放心吧,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笑话,一次荒唐也就罢了,她可不准备再来几次!
温祁知乖巧的嗯了一声,低头的瞬间唇角轻扯。
老狐狸又如何,犯了错永远都只能是阴暗的窥伺者,见不得光罢了。
……
因为城外瘟疫一事,皇帝发了好大的火,早朝时,人人自危,生怕会被问起要如何解决。
陆时骞倒是无所谓,他淡然站在一旁,余光瞧着站在斜对面的身影。
衣领虽然堪堪将脖子上的痕迹遮住,可露出的淡淡红色还是惹得他喉结滑动一瞬,幸好宫服宽大,不然叫人瞧见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陆爱卿,此事可有什么法子?”皇帝点到了陆时骞的名字。
一时间大家也都长松口气。
“臣觉得,此事应当先切断源头。”
“治疗为重,免得到时瘟疫传入城内,将京城弄的人心惶惶,除此之外,可差人继续去寻,臣以为,禹州的水患还未达到这种程度,毕竟大家都看在眼中,六皇子当初治理水患的成果,如今若当真是水患一事引起,岂不是说六皇子欺君罔上?”
这话说完,在场人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陆时骞可真敢说!
一旁的六皇子早就黑了脸,二话不说直接跪在皇帝面前。
“儿臣不敢诓骗父皇,当初禹州的情况的确得到了缓解,只有两户人家伤亡,儿臣已经差人去慰问过还活着的人,当时也检查过,并无人有疾病,父皇明察。”
笑话,若是这事安在他头上了,那岂不是在告诉父皇他不行?
皇帝也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看来又是他的哪个儿子不安分了。
揉着眉心,他脸上难掩疲惫。
真是可笑,他身子还硬朗着,这些不孝子就开始惦记这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