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梧也一样。
……
陆时骞知道她只带了几千兵将诱敌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看到逐一的信后,他蹭的一下站起身。
“让逐一去查,继续找她的位置!”
他捂着心口,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找她的身影,可既然知道了这是她的计划,自己便不可不管不顾的去破坏。
可这种烦躁的感觉在胸口堆积迟迟不退。
他第一次好奇,这六年来她都是怎么度过的,一想到她日日都处于危险中,心中便一阵钝痛。
“大人,齐知州来府上找您。”
冬青在一旁提醒。
陆时骞原本不打算见,但转念一想还是应了。
他记得齐知州前几天就提到了岭南那边的情况。
人进来后被带到了后院的花园,院中树下的石桌上,陆时骞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齐知州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这几日查账的时候,齐知州不是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是有事,他也不急,像模像样查了下就不再管,明面上的账肯定都已经处理干净了,该查的是暗账。
“唉,实在是担忧陆大人。”
“我有个亲戚在岭南那边,听闻这几日打仗,大将军只带了几千兵入敌,有人说那大将军已经身亡,我记着您和谢将军曾为夫妻,也担心您心中悲痛,这才过来看看情况。”
‘砰’
陆时骞重重将杯子放在桌上。
原本还带着淡笑的眸子,此刻布满冷意。
感情是来试探的。
是谁的授意?
“无根据的传言还是莫要提了,如今战事紧张,若是叫百姓知晓这些谣言,免不得会引起骚动,陛下若是知晓了,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他嗤笑开口,轻瞥一眼齐知州。
那一眼带着冷然、警告,以及滔天的杀意。
这男人竟是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