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就是些小事,那些东西放在哪里多少年了,不缺这一时半刻。”
陆时骞反驳。
谢清梧:“……”
她又换了个借口,“这几日我都在荣宁街当值,军营哪里已经有几日未曾去过了。我还要过去看看将士们操练的如何了。”
陆时骞再度驳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更何况即便你不在军中,还有刘将军镇守,他会看着那些将士门的。”
一连找了几个借口,都被他驳回了,谢清梧无语,直接来了句,“我还有私事要处理。”
她抬眼看向陆时骞,似笑非笑道,“路大人如此紧追不舍,难道就这么想要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陆时骞再度沉默。
若是可以,他希望这场婚礼的新娘子,可以是她。
可这终究是不可能的。
谢清梧翻了个白眼,随手将手中的琴,放在陆时骞怀里,转身离开了。
这人简直有病!
晚上,谢清梧刚脱了衣服要睡下了,门外谢定尧急促地敲着门,“娘,不好了!”
谢清梧快去从架子上拿上衣服披上,对着门外道,“进来!”
谢定尧推门,不等她问,直接道明来意,“我们的人来报,万将军府,镇北王府,陆大人家,刑部尚书府上还有几家大人府上都遭遇了一波刺客!”
“什么?”
谢清梧惊了,想到陆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陆家怎么样了?可有人受伤?”
谢定尧摇头,“兵部衙门已经派人去抓刺客了,陆大人家倒没有伤亡。”
谢清梧抓起一旁的衣衫,去了屏风后换衣服,一边嘱咐谢定尧,“叫石岩带着人,我们去陆家看看。”
“是。”
因着几位朝中重臣家中都遭遇了袭击,入夜后一向安静的京城,此时到处都是兵部的人拿着火把挨家挨户得搜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