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骞没想到陆云铮竟然在自己不知道对方情况下做了这么多事,看着陆云铮那个心虚的样子,他丝毫不怀疑镇北王话里的真实性。
在国子监欺负同窗,时常与国子监的那些学子打架,甚至在课上气夫子。
而这些,他都一概不知情。
思来想去,陆时骞也明白了,想必给他擦屁股的,除了闻茉,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陆时骞脸黑如墨,声音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陆!云!铮!你可真是好样的!”
陆云铮:“……”
陆云铮想哭的心都有了。
明明是梁亓先挑衅他的,他一时生气和他打了起来。
谁知道他真的不禁打?
现在他倒是躺在床上养伤,可怜他连老底都被揭出来了,早知道……还不如换成他被打呢!
镇北王告完状,气也消了大半。
见谢清梧正看着他,没好气地摆摆手,道,“今日我看在你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但要是还有下次,就算你是玉儿的朋友,我也不会放过他!”
说罢,他又看着陆时骞,声音冷沉,带着威压,“陆大人,你身为首辅,要给文武百官做个表率!自己的孩子都管教不好,日后朝堂之上谁还敢信服你?教子需严!”
陆时骞拱手,“时骞明白了。多谢王爷王妃宽宏大量!回去后,时骞定当严加看管!不负王爷教诲!”
谢清梧也感谢镇北王,说了好些好话,把他哄的哈哈大笑。
至此,这件事也算是完满解决了。
离开镇北王府的时候,陆时骞和陆云铮正等在门外。
见她过来,陆时骞开口道谢,谢清梧冷瞥他一眼,“老夫人对我有恩,我只当还她从前照拂的恩情,与你们无关。”
说罢,谢清梧上了自家马车。
陆云铮知道自己回去一定会被家法伺候,心里害怕,见谢清梧要走,当即喊了一声,“娘!”
但谢清梧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