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夏云开对王浩也是这么解释的，他还补充说明：“看中杨光，不仅仅是他的经验，还有他是在雪中的，我们送炭过去，总比锦上添花要好得多。”

王浩皱眉，摆弄着夏云开办公桌上的公仔摆件，“我觉得他可能不行，上个工作是被公司辞退的，而不是自己辞职。”

“这不是问题，互联网营销，他确实不懂，年纪太大，跟世界有点脱节。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走这条路线，正好能发挥他的专长，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放心让他去。”

“我担心他干不好，我们还能撑得下去吗？”

夏云开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都是有先例的。且看看他的表现吧，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你最好联络下，看看有没有国外渠道。”

王浩说道：“这怕是有点难。”

“难也不怕，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去找人，这么点药，总还是能卖出去的。”

……

杨光跟其他人非常努力，次日他们首先确定了一个星期的路线图，然后就开始分散跑，两个人一组，先去村里的卫生所，以及乡镇医院。

杨光要求他们如实回答问题，不需要掩饰，但是要注意说话技巧，重点突出他们受害人的身份。之后再去村子里刷广告。

在农村做事，与城市是大为不同。他们遇到很多问题，有人胡乱定价，有时候广告刷完，才有人跳出来说那是他家的墙壁，要求加价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不放过任何机会为自己捞点便宜，这让刚刚出大学校门的毕业生们大受震撼，这不是他们平日里做事逻辑，初次遇到难免手足无措。

前面五天，进度非常缓慢，每个人晚上都会给杨光打电话，一方面诉苦，另外一方面就是希望能学到点新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