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婊 子养的，你看看你，现在连个婊 子都不如！”

周佳慧一言不发，张建国拳打脚踢，他个子很高，一米九左右，不大会儿周佳慧被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她仍旧不发一言，用眼睛死死盯着张建国。

打到最后，张建国也有点发憷，大声道：“婊 子养的！把你眼睛扣下来！”

周佳慧沉默起身，抓起自己的包，一瘸一拐往外走。她打开门，最后消失，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其他人都醒了，有人问道：“会不会有事？”

“一个婊 子！她还要求我，我会让她跪在我面前！昨天的录像呢？”

“这儿。很清晰。”

张建国看了看，满意点头，“传到网站上去，她的身材这么好，还能赚钱呢。”

周佳慧回去后，无声哭了很久。她进浴室，脱掉衣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用手轻轻一碰那些伤口，就钻心的疼。

她穿上宽松衣服，给跑腿打电话要了跌打损伤的药。当药送进来，周佳慧对着镜子，扭转自己本就不灵活的手臂，给伤处上药。

这种姿势很累人，上完药她已经满头大汗，打开电脑，找了一会儿，打个电话过去，“我要调查一个人，张建国，他的所有一切我都要知道，钱不是问题。一天可以给你开一千，只要你能找到有效资料。”

挂断电话，她靠着墙，喘 息两声，然后挪到沙发上，躺了下去，疼痛，以及无法言说的委屈，让她的泪水不由流下。

想了想，她拨通一个电话，“喂，妈，你最近怎么样？嗯嗯，我在学校挺好的，没什么事儿，对对，还行。不用担心我，我过段时间要出国留学，对，所以暑假不回去了。”

熟悉的声音让她温暖，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给家里人打过电话了。放下电话，她换了个姿势，沉沉睡去。

第一波原材料出货后，夏云开继续准备生产成品，他跟王浩商量，能不能想个办法出口成品？

王浩说：“这很难，除非换个名目。需要运作，比如我们可以生产出成品，但是不贴包装，还需要有人在外面接应，这样我们就能当作定制产品出售。”

定制产品不需要经过检查检验，只要符合法律规定就行，但是药品行业比较特殊，会有其他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