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跟着瞪大了双眼。
方舟为难的收回了手,苍老的声音充斥着几分无奈,“没事的,不影响什么。”
“怎么会没事!”齐楹楹愤愤不平道:“我外祖父和舅舅是文人,平时拿的是书和笔,可这些痕迹你们应该看着不眼生,是干粗活落下的。”
“我不瞒各位,方家确实有一个儿子,不过那个儿子比我还大,年轻力壮不知道干活,反而只知道伸手讨要东西,还要让我舅舅和外祖父伺候他。”
齐楹楹心疼的扶住方舟,“你们看看我外祖父今年高寿,可是还要伺候他的孙子,我堂兄好吃懒做什么活都不干,我外祖父和舅舅一介文人实在是被逼急了没有办法,所以两个文人才下地干活去养这对母子。”
冯莲花心虚的眼睛飘了飘,想到这个小贱人竟然当众揭短。
她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齐楹楹便破口大骂,“你这小贱蹄子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舅舅和外祖父弃我们不管,你别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的是你吧冯莲花!”齐楹楹反怼了回去,“你儿子为什么残疾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是因为他调戏不成被废了命根子,那是他咎由自取。”
“更何况那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他的身子早养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吃药,年轻力壮的不知道去干活赚钱,只知道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还怪我外祖父不管你们,他还怎么管你们,难道要把饭喂到你们嘴边才行吗?”
齐楹楹越说越气愤。
按理来说这本来是家事不应该外传,但谁让冯莲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解释清楚恐怕会让舅舅和外祖父日后在书院无法生存。
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这这……不是这样的,大家不要听这个小贱蹄子胡说,她是在污蔑我,我儿子真的是有病在身。”冯莲花还想解释。
但方舟和方言手上的痕迹却是磨灭不了的,大家有眼睛能看到,也能猜到两个文人如果不是干的粗活,这双手是不可能落到这个地步。
方年实在忍不住了。
他痛心疾首的怒斥,“你够了,不要再说了,你和你这个宝贝儿子做了些什么事我都不想说,你说我和爹不给你们钱,你怎么不说你逼着爹把家里仅剩的钱交给你,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哪有什么亲情所言,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