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神色阴鸷,缓缓坐回椅中,垂着脑袋,眼皮轻颤,扫向侯大夫的目光中多出些许嗜血。】
顿了几秒,齐老爷阴沉沉地吩咐:“魁梧,将侯大夫押去地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见。”
侯大夫大惊失色,高声喊冤。
这次齐魁梧得了命令,才不管那么多,硬将他拽出屋,半分停顿都没有。
前厅内只剩下谢元灼与齐老爷二人。
骤然得知了齐家这等家事丑闻,谢元灼无比尴尬。
他只得强装镇定,对齐老爷抱拳作揖:“齐老爷,我还有其他事,就不……”
‘打扰’两字还没说出口,齐老爷已按按手,嘴角勾起抹淡然的笑,对谢元灼道:“姜先生,此番拦着魁梧,没让侯大夫这些混账话当街说出去,都是您的功劳。”
“若不是您,以魁梧的性子,恐怕此刻整个镇安城都知道我齐家内/斗至此地步,日后我齐家还如何掌管镇安城。”
“这等家丑一旦传扬出去,我齐家脸上无光啊。”
谢元灼何等聪明,立即明白齐老爷的意思:“齐老爷放心,今日之事姜某从未听过。”
齐老爷顿露会心之色:“姜先生初到我镇安城,先帮我稳了小儿的病情,后又帮我掩了家事,对我齐家有再造之恩。来人,将我收藏的那几匹流光锦拿来,送与先生。”
齐老爷一声令下,外面守着的家丁应声喏,即刻去取东西,等再回来的手,几人手中各抱一匹流光奕奕的流光锦。
这几匹流光锦比起之前辛族长送给谢元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看就是精品中的精品。
这还真是瞌睡遇到枕头,送来的都是想要的。
见此,谢元灼也不再同齐老爷推诿,谢过他的美意,将所有的流光锦都收下,一齐带回店内。
另一边。
姜停鸢得了谢元灼的信,第一时间联络了一家玻璃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