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员心中略沉，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良久没有收回，嘴角的弧度越发尴尬，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盯着她看了几秒，姜停鸢慢条斯理收回视线，冷冷地扫向白玲：“白小姐，这些衣服我已经选好了。”

“选好了？”白玲扬起下巴，针锋相对地逼近姜停鸢，“你付钱了吗？没付钱，这衣服就还不是你的。没付钱，我想要就随时能要。再说了……”

白玲眯起眼，扭头打量姜停鸢身边站着的人。

白阳穿着一身古装，腰肢纤细，身段极佳，不过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白玲翕动鼻尖，冷笑一声：“就她这样的也能穿这家店的衣服？”

白阳虽然不知道姜停鸢和白玲之间的恩怨，但是却分辨得出善恶。

白玲这些话分明对她恶意满满。

即便是为了自己，她也绝不允许白玲这么说。

“姜小姐。”白阳侧过身，丢给白玲一个侧脸，对姜停鸢道，“衣服给我吧。”

她声音很小，语气却坚定得不容置疑，就连姜停鸢都不由愣了几秒：“白姑娘，你确定吗？”

姜停鸢没好气地瞥了白玲一眼，轻声道：“如果你不想穿，我们可以再逛几家，没关系。”

白阳异常坚定，素白的手拿过姜停鸢怀里的衣服。

旁边的销售员立即上前：“这位小姐，这边请。”

她小跑引着白阳去换衣间。

这边的白玲却丝毫不想放过姜停鸢，环抱双臂，拔高声音冷嘲热讽：“哎呦，姜停鸢，看不出来啊。你手底下还有这样的人呢？”

“怎么？这是你打算送去勾引谁的啊？”

一记冰冷的眼刀落在白玲脸上。

盯了几秒，姜停鸢突然抬手，捏住白玲的脸。

她下手极狠，捏得白玲脸颊通红，疼得她不停向后退，想躲开姜停鸢的手。

可她越往后，姜停鸢逼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