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四个字还没说出口，老爷子已经冷哼一声：“我家鸢鸢知书达理，是个好姑娘。”

常老板点头：“是是是。”

当然是个好姑娘了，不然也不能倾尽心血地帮助天守关，帮助他常家的老祖宗。

“以后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别看我老头子一把老骨头，也不会放过你。”

常老板对和长辈聊天有种天生的畏惧，听到老爷子的话也没细细思索，本能地点头：“那是，当然不敢做。”

他的确不敢做对不起姜停鸢的事。

否则要是惹得她不高兴，不救他老祖宗，那哪里还会有常老板这个人啊？

“是什么是！”姜停鸢气得怒斥，“你胡说什么呢。姥爷，我和常老板真得只是合作伙伴，绝对没有任何儿女私情。”

闻言，常老板也恍然回过神，连忙对姥爷点头：“对，老爷子，姜小姐说得对，我们就是合作伙伴。准确地说，我就是个给姜小姐打工的。”

见两人都这么说，姥爷脸上的狐疑总算消散了些，可随即又紧张起来：“这么说李翠芬说的是真得？鸢鸢，你真在和他做热兵器的买卖？”

真是越解释越糊涂。

姜停鸢想了想，让常老板先出去帮忙把行李搬到车上，自己留下来和姥爷解释。

她在世上的亲人不多了，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古怪的事，都不想瞒着姥爷。

常老板走后，姜停鸢将玉瓶递给姥爷：“姥爷，你瞧瞧这东西眼熟吗？”

“这不还是我送给你的吗？”姥爷摩挲着玉瓶，“倒是比以前看着更明亮了些。”

“姥爷，这东西能通灵。”

啪嗒——

姥爷手一松，玉瓶直勾勾冲着地板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