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和齐开宇的关系，姜停鸢不想和他多说，直接绕开话题：“我算过了，刨除这些衣服的价格，还有我这边的违约金，白老板还需要退我十万块钱，是转账还是现金？”

白启明神色一顿，尴尬无以言表：“姜小姐，这……”

“算了，现金不方便。”姜停鸢根本不给白启明说话的机会，打开收款码，“直接转账吧。”

白启明还没说话呢，一直在门时候偷听的白玲突然冲进来：“凭什么？”

她瞪着姜停鸢，扯起嗓子就喊：“这衣服是你们自己违约的，凭什么还要我们退钱？”

白玲看姜停鸢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这女人出现之后，常常就天天跟在她身边，压根不理自己。

之前姜停鸢是白家的金主，白启明千叮咛万嘱咐，让白玲对她尊重些。

如今姜停鸢要求停工，还要退钱，白启明心里有气，却碍于身份不好发作，就私下蹿腾着白玲来闹。

不管闹大闹小，反正都是女人家的事情，怎么着白启明都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还能保住剩下的单子。

这一招姜停鸢怎会看不出来？

她瞥了白玲一眼，冷笑着看向白启明：“白老板，我这可不是你家女儿撒野的地方。你要是不能管教女儿，就别怪我帮你了。”

没等白启明开口，白玲撸起衣袖冲上前：“就你还想管教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有点钱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白玲指着姜停鸢，手指都快戳到她脸上了，冷声道：“我还告诉你，我白家做你的生意时，我还要给你些面子。”

“现在，呵呵。反正你也不打算和我白家做生意了，我也没必要惯着你。”

姜停鸢掀起眼皮，那双美目分明没什么变化，可白玲就是觉得她眼底升腾起一阵寒意，看得白玲心里直发慌。

但余光扫到旁边的常老板，白玲一下收敛心神。

她一定要趁着今天，在常常面前给姜停鸢点下马威，让常常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想着，白玲鼓足勇气，怒斥姜停鸢：“你看我也没用。姜停鸢，我明摆着跟你说，那十万块要么你换成衣服，白家一件也不会少你。要么，你一分也别想拿回去。”

“是吗？”姜停鸢不屑冷笑，抬起右手。

她还没干什么呢，吓得白玲下意识提高声音：“你要干什么！别乱动！”